今天我們的匡匡回來看我,跟我說,還好他沒被拉去鎮暴,為他慶幸。
我們在12樓陽光最好的地方看著窗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他跟我都承認,我們以前做的東西實在不怎麼樣。一個人一生頂多能做好一兩樣研究,我的早在匡匡進碩士班以前就結束了,我資質駑鈍,過了多年才想到,真是誤人子弟,罪孽深重。而即使如此,現在看來,這所謂不錯的研究成果若是再拿出來講,也只是讓自己感到臉紅而已。
我說,該是讓路的時候到了,即使不想讓,也會被逼退。不想被逼退,硬著要幹下去,還耍手段擋著年輕人的路,終究只會自取其辱而已。我說,希望匡匡你不會只是要個穩定的工作,這世界需要你們。
我在想,現在的我也許連教小學都還不夠格。讓我為年輕人搖旗吶喊與抬轎就好。
今天,我想到克萊斯勒第一次聽到小小海飛茲拉琴後所講的話。
-- 與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