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5日 星期二

還是錯了

咖啡的深奧還是我這樣一個亂玩的傢伙所無法真正體會的。當我正滿心以為把豆子洗了後再烘可以烘出好滋味時,這次踢到鐵板了。

洗完豆子,我決定這一次做較為徹底的晾乾,於是我除了用布確實扭乾之外,我把豆子放在風扇下吹了六個多鐘頭,放置,隔天再吹一天。我自己以為應該是乾了。這一次,我想該可以把豆子烘得均勻一點,因為我把豆子處理得確實一點了,我想我該可以恢復正常的火力。果然,用我平常使用的火力,16分鐘一爆,接著,我如平常一般轉小火再烘4~5分鐘。起豆後,我立刻看到成果,那就是豆子看起來顏色深了一點之外,每顆烘得均勻多了,一整鍋豆子大致看起來是勻稱的。如同之前的,我把豆子放置一天。然後泡給thiel兄喝,只見他一開始,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就再也沒有舒展過他的眉頭。thiel兄說,你確定這是跟上次同一包生豆烘出來的嗎?這次是從一開始就不是太好喝,然後,到最後一口都一樣不好喝。



嗚嗚嗚!我自己倒了一杯,其實是不承認難喝的。但是就是沒特色。酸嘛!有一點點,但是沒辦法透到心裡。苦嘛!有一點點,但是到舌尖就沒了。有一點點香味,但是沒有香氣。整體說來,就是產生不出喝咖啡的氛圍。說這樣大概很難懂!請試著把黃乙玲小時候唱的”說什麼山盟海誓”跟長大以後錄的比一比就知道了。

總的來說!我還是錯了。咖啡達人說,豆子洗過後,含水狀態改變,所以很難掌控,而且在洗後要再次乾燥,需要的時間可能不少,而且也不知道會有什麼變化!老實說,我還是覺得有一點不甘心,因為要是都不能洗的話,那麼一些水洗豆怎麼辦!我想我還是會找時間實驗下去,不過下次還是先回到一般的烘法吧!

2010年5月19日 星期三

錯有錯著

烘了一陣子咖啡,有一天忽然想起這咖啡豆到底乾不乾淨,畢竟是被綑在麻袋裡,堆在船艙底層,飄洋過海幾個月才到第一手賣家手裡,然後又是要再經過不知道多少里程才到中小盤商手裡,之後在在倉庫裡躺著一陣子,然後最後到了我的手上。我見過樹有風以及一般專賣店的豆子,那是挑過的,簡直是晶瑩剔透,經過烘培後,每一顆豆子都被烘到非常均勻,甚至一包烘好的豆子裡每一顆也都看起來差不多的漂亮。我心裡面納悶著,根據朋友的說法,那是洗過的,豆子又有日曬,水洗,…,等等,有一次,我在樹有風,老板特地招待我一杯空運豆,據說是在拍賣場拍賣完,空運到大盤商,然後在不到幾天的時間裡又空運到樹有風老板的手上。那一次是我體會到什麼是空運豆,那是沒有奇異味道的咖啡,香醇,甘甜,陽光從那杯咖啡裡透將出來,配上比利時的黑巧克力,我留連在那氣息哩,久久不願離去。喝完後,我知道那是野生的耶加雪夫,中間有一股青草味,煞是特殊。

我當然買不起這樣的生豆,有了樹有風的經驗,我不理性地覺得該把豆子洗一下才是,雖然,200度高溫應該殺死了所有的細菌,但是我隱約記得狂牛症的蛋白質可以耐得住這樣的高溫,喝咖啡雖然不至於得狂牛症,但是我可不想變成咖啡狂人,喔,達人,我只是想在每天我最脆弱的早上,七點到九點半之間,喝一杯咖啡,說咖啡可以拯救我的靈魂,一點也不為過,當然,再來一張好唱片以及比利時黑巧克力會更好,這樣子,我可以安然度過一天的工作,而且是無間歇的,直到下一個一天中的七點到來。

所以我洗了豆子,而且我還算不太笨的,把豆子上的水用布瀝乾,然後把豆子放在電風扇下吹了六小時以上,我想,這該乾了吧!豆子看起來卻沒有所謂的晶瑩剔透,了不起在我心裡頭覺得乾淨一點,所以看起來也就乾淨一點。下班後,我架起一切該有的用具,把火開大一點,因為我猜,豆子並不是完全乾透,不過我等不及了,明天就沒咖啡喝了。

果然,即使是好天氣,即使是大火,豆子在16分鐘一爆,然後我把火轉小,再五分鐘後起鍋,在二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前。等豆子冷卻後,我定睛一看,喊了一聲苦,每一顆豆子像長了麻子,一點深,一點淺,這豆子看來很慘,深的部分看似烘得熟了,淺的部分還有點生著呢!

無奈,只好照往例放著一天,磨著豆子時有點費力,大概是因為豆子不是熟透的原因吧!準備好器具,泡了一杯!香氣算濃郁,但不是我泡過的裡面最好的,但是一入口,一古酸勁直透兩頰,接著香氣沖到頭頂,兩分鐘後,回甘遍佈口中,真是,真是奇蹟!我說奇蹟不是因為她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咖啡,而是這樣誤打誤撞,竟然會這麼好喝!在我烘過的記錄哩,應該排第二。不過說是第二,其實只是印象而已,也許會是第一,豆子很快就喝完了,我正想著該如何複製這一次的經驗,因為不能重複達到一樣的風味,功夫不算到家。 達人如是說!

喝一杯這樣子酸又香醇的咖啡,放上”I’ve Got the Music in Me!”以及柯川的前峰村的唱片,再經由我的號角喇叭播放出來,這樣子的午後真是美好又夠味。

MusicInMe

ColtraneVanguard

2010年5月14日 星期五

AT33R重生

AT33R是我以前買的高級唱頭,兩萬多對我來說是第一個突破兩萬的唱頭,會下定決心買的原因是認識了彭老大。

AT33R-2



那一年,我不知天高地厚,在網路的音響論壇裡寫了一些不成熟的音響文章,有一天,我收到彭老大的信,那時他是用他的本名寫信給我,而不是用網路上的代號,老實說,我那時還不知道彭老大是黑膠系統調整的專家。而那時,我的黑膠系統陷入了一個無以為繼的荒漠,我不知道怎麼把我的黑膠系統調教好,讓他可以發出跟CD一樣好的聲音,接著,我的VPI TNT2唱盤的馬達出了問題,所以黑膠系統停擺了好一陣子,一箱箱的唱片就封入了暗不見天日的箱子。

交換過幾封信後,彭老大邀請我到他的辦公室一聚,對當時的我來說,我還不知道網聚這個名詞,我就當是去拜訪一個同樣在學術圈工作的朋友,沒想到這一去,改變了我的一生的一大部分。

進到彭老大的辦公室,看到三台唱盤加上六支唱臂,我之前除了在音響店裡之外還沒見過這樣子的陣仗,彭老大的珠寶盒一打開,又是四支唱頭,所以保守估計,他有十支唱頭。他第一個放給我聽的唱頭就是AT33R,接著才是ART2000。他解釋,這不是太貴的唱頭,但是放起鋼琴來,那可是驚天動地呀!我第一次從黑教系統裡聽到這麼震撼的鋼琴,以及無論怎麼樣都不會破聲的內圈鋼琴強奏。我們從Mono的巴克豪斯與紀雪金,一直到數位的吉利爾斯與波里尼,對我而言,這不僅是黑膠鋼琴重播的新境界,也是所有我聽過的各式器材重播鋼琴的新境界,這竟然是從一對不大的Dynaudio喇叭放出來的,而我是聽過一堆四件式的大系統,如G1,IRS V,以及許多旗艦集的喇叭如WAMM等的人。接著讓我眼花撩亂的是,彭老大因應我的需求以及音樂種類的不同,快速的更換唱頭,其中包含VDH的蚱蜢與黑美人,Shelter,EMT,Lyra,…,等等,每次的更換時間約三分鐘,然後聽我對聲音的描述,再快速做些微調,直到我滿意為止。用神乎其技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那次回家後,我寫了一篇文章來描述這次的際遇,我用天外神龍來描述彭老大的技藝。到今天,彭老大的功夫我還是學不來。

之後,彭老大來了一次我的辦公室,教了我一次如何調整,我從那一次開始,慢慢摸索至今,比之那時,還是有點進步。後來我知道彭老大如何練就這功夫,除了天生對聲音的敏度以及靈巧的雙手之外,那就是他的古道熱腸,一有人需要他過去幫忙,不管是熟還是不熟,他都是背包揹著就去幫忙調整,所以長久以來,他的背包裡總是有一套調整用的工具以及一顆備用唱頭。巨大的背包揹在他巨大的身軀上,像是一做永遠無法超越的高山。

所以當我想買一顆價錢在我可以忍受的頂端的唱頭時,彭老大建議我AT33R,因為ART2000已經停產了。這顆唱頭買來後,因為諸多原因,我卻一直沒機會裝起來聽,所已躺在抽屜裡躺了很多年,當時確一直沒想到唱頭放著太久不唱會有問題的。所幸,再拿出來時並沒有意內出現。

可是,第一次把它裝起來時,因為貪圖方便,並未使用附的唱頭蓋,我用一個SME的專用唱頭蓋就上了,而會用這類的唱頭蓋的原因是裝在SME3012時,我換唱頭時幾乎不必調超距。那次是一連串的失望,換了三台唱放,連朱師傅的唱放都不能讓它發出活生感的聲音,我被迫再將他移到Colin的十六吋唱臂上,情況只有一點點改善,但是離我當初在彭老大那邊聽的印象簡直天差地遠。當時,我想也許是放太久了,需要run-in,所以我把他當成我的常用唱頭,一天廳個五小時以上,一個月過去了,沒有多大改善,我頹然地把它卸下,放回盒子裡,於是他又在裡面躺了幾個月。其間,我在想,也許我的功力太差了,無法把它用好,一度甚至想賣了他,但是一想到這顆唱頭是我的黑膠路的一個開端,再加上我是一個懶得賣東西的人,所以也就算了。中間一個我的好友Nita的學生把我給她的AT33PTG弄壞了,我本想便宜一點賣給她,但轉念之間,也一樣算了。

這一天,當我試完一個唱頭,想說要換哪一個唱頭時,我看到AT33R鎖在他的原廠唱頭蓋上,這一次,我沒有把她拔下來,改用SME的唱頭蓋,因為之前的唱頭用的也不是SME唱頭蓋,反正都要調超距了,所以,我就這麼把它裝到3012上面,做完基礎調整,照慣例把波理尼彈蕭邦的波蘭舞曲拿出來試音,才一試,我就感覺到聲音不一樣,與之前的印象不同,動態跟活生感都很好,我再做了一點針壓與VTA微調後,我彷彿聽到在彭老大那邊聽到的AT33R了。非常有活力的聲音,而且很細緻,不過在低頻段稍為比Lyra Dorian收斂一點,但是因為Lyra是比較剛猛的聲音,相形之下,AT33R耐聽許多。

所以當播放HM這張發燒片時,提琴音色的美感是無與匹敵的,這跟VDH那種極盡艷麗之能是不一樣,假如用誇張一點的比喻,那麼就是杜蘭朵公主與柳兒之別了。或許一剛開始,人會媚惑於VDH的美豔,但是要是要天天聽尚個七八個小時的話,AT33R還是比較合適的。AT33R的另一個強項是木管,因此在播放HM這張拉摩與布魯克納第五號交響曲時,木管樂器一出來時,真是會讓人屏氣凝神,雖然說銅管也一樣非常好聽,比之Lyra來說,稍微弱了一點,但是在播放BIS那張林德柏格的伸縮號時,有一種幽靜的感覺。這也是聽這張唱片時可以感受的另一個面向。而堂音的優美卻是Lyra所比不上的。我把蕭提指揮阿姆斯特丹音樂會堂樂團的馬勒第四取出來聽,我的系統部不擅長播放大編制的交響樂,但是我仍然在聽這張唱片時感到非常感動,那感覺好過蕭提後來的錄音,只是在最後一樂章時的獨唱讓我覺得不夠清晰,我以為那也許是AT33R不會很合適播放人聲。於是我把費雪狄斯考演唱舒伯特的歌曲即取出來聽,布蘭德爾的鋼琴一樣的晶瑩,完全配合歌者對曲子的詮釋,費雪狄斯考在演唱B面的夜與夢時,那種悠遠的感覺,讓我與朋友都聽得呆住了,我們靜靜的把一整個B面聽完,朋友決定要去找這張唱片了。

RameauHippoKuijken Bruckner5Wand LindbergTromboneBIS Mahler4Solti SchubertNachtDieskauBrendel

 

事隔多月,位合AT33R的聲音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呢?我想了一下,系統所有的設定其實沒有多大的改變,充其量是我在推低音的擴大機不一樣了,但是中高音的活生感差別之大,絕不是這個改變所造成的,我推測這是因為唱頭蓋的關係。AT33R的唱頭蓋做得非常精緻又有分量,多半的唱頭製造商都沒這麼認真,而目前隨便一個高級唱頭都超過五萬元的狀況下,比較起來,一個兩萬多的AT33R的製造者真是有誠意呀!看來,在另外不能換唱頭蓋的唱臂上,也許我們該好好考慮一下唱頭與唱臂結合的這一部分。

AT33R-1

一個小小的唱頭擁有的故事其實不少,有些事我就略過去了,這個唱頭對我的意義卻是重大的,難怪我沒在最後關頭把她賣掉,也許就是心裡最底層裡的聲音阻止了自己這麼做,如前所述,AT33R代表我的音響路的一個里程碑,不僅僅是當年彭老大的教導的那時候而已,還包括現在,在這一天哩,我重新了解一件音響器材之所以沒有展現出他應有的表現多半是使用者的問題,我也差一點跟多數玩音響的人一樣,輕易地下判斷,然後輕易的買進賣出器材,完全是以物的觀點看事情,這樣子做,豈不是遠離音樂這個本來該是以心靈為宗旨的活動了嗎!我不僅佩服一些音響界的前輩如以過去的柯逸郎醫師或是StereoSound裡的菅野沖彥,晚輩們可以不認同他們對聲音與器材的見解,但是對於他們一心一意要把器材的極致展現出來這樣的毅力,卻是令人讚佩的。對於像是AT這樣有柯醫師所說的Audio Mind的公司也是彭老大大力推薦的,也是日後我願意繼續推薦的。

2010年5月11日 星期二

2008年的畢業照

這一年的畢業生我想情緒大概會有點低落,因為拍畢業照的時間選在星期六,那一天,全系老師只有我一個人出席。

我本來是不想來的,因為這一天妻子不在,我要照顧孩子,而當時我還沒有一個人同時帶兩個孩子出來玩的經驗,不過當知道沒其他人會出席時,我還是硬著頭皮,帶著孩子出來。

結果發現,還好,除了Diane比較害羞之外,拍完照後,我陪著他們玩時,他們還是可以玩得很高興,之後,我有信心了。

照片是跟我的專題生以及比較熟的學生拍的。我想他們一生大概都會記得,這一年的畢業照很不同。有一個不太像老師的奶爸加上兩個小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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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樹之死

我聽朋友說,榕樹約莫就活個百年,我不太相信,或者說不太願意相信,至少,校園裡很多顆榕樹活了都近百年了,看起來健康得很,我可不希望過幾年他們全死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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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既是生物,哪有不死的,隔壁兩系的榕樹在兩年間先後各死去一株,雖說是別人的樹,我可是一樣的喜愛。老樹死去,新的樹移植過來,要再過幾十年,他們才可以長得夠大,如當初死去的老樹一樣。

生命不就如此,我看著孩子一樣的高興的在樹旁跑來跑去,心想,幸好有這些樹,也想,她們也要過很久才長得跟我一樣大,那時,我該是死去一段時間了吧!

最後的身影

約八年前,系館的後院整理了起來,當時的總務助理沈靖建議重一些樹,於是不同的樹就這樣在後院長了起來。其中有小葉欖仁,桂花,芒果樹,…等,我最喜歡芒果樹,因為每年芒果剛冒出來時,我會剪一些起來回家,請妻子做成芒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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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出我的辦公室,就可以看到他們,我有時會到這裡晃一圈,鬆一下久作疲累的筋骨。不過,今年,新系館要開始蓋了,所以這些樹,因為不是什麼珍貴樹種,大概就會被”移除”了,我只在會議提過一次是不是要救他們一下,不過主事者面有難色,我也就不要強人所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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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們最後的身影了,希望在周圍昇活過的人,會因此而記住他們,他們總算沒白白在這地上活一遭,而即使沒別人會在乎,至少我還記得他們,至少他們真正死去的時間會是我死去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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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很慢的樹

在校園裡最老的建築兩旁種著排排的樹,我剛來時會碰到樹上長出果實的時候,那是圓型橘色生滿細毛的果實,掉下來砸到頭會痛,掉在車上汁液流出來很難洗的那種,後來知道那叫做毛柿。這樹長得很慢,七、八十年來長不到兩樓高,枝幹異常堅固,葉子倒是長得算茂密,一年到頭也不見掉太多樹葉,對掃地的人來說還算和善。後來,懂樹木的朋友來找我,才跟我說那是一種很珍貴的樹種,尤其是樹心的部分,事實上,我的器材的某部分外觀就是這種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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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樹跟喜歡所有的樹一樣,因為他們每天都會迎接我到來,也會送我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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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呈現她的美

走在校園裡,這個其實每天都會經過的地方,即使是在最平常的日子,只要抬起頭,都會覺得這些樹美得一蹋糊塗,這樣的美不需要到國外或山上才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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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想,該買台好一點的相機拍下來,可惜的是,我的照像技巧太差,再好的相機也救不了我,所以只能請大家想像一下。

工學院大道上雖然兩邊的樹還沒大到可以合拱成綠色隧道,不過已經很接近了,不同的樹種林立,陽光灑下來,呈現出不同層次的綠色,這是讓我覺得能活著真好的事情之一。聽妻子講,其實30年前的校園更美,現在的校園讓許多庸俗的建築弄得差很多,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覺得自己夠幸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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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6日 星期四

要多少貝小協版本才夠?

我以前寫過一篇跟貝多芬小提琴協奏曲有關的,

好多貝小協

後來呢? 難道就不再增加了嗎?當然不,其間又陸陸續續買了幾個版本,我想想這貝小協的故事要終止還真有點難,以下是最近買的。一張謝霖,一張許老的,當然我還是必須自己承認其實買的不只這兩張,有機會再介紹其他的。

BeethovenVCSchneiderhanFurtwangler 

BeethovenVCSzeryngThibaud

先貼這兩張當然有原因,第一張是在許多貝小協的文章裡提過的,不過那張是Heliodor版,而這張是標準的DG版,我過去的經驗是,Mono唱片比較不會受到版本差別而出現聲音相差很遠的問題,不過在這裡卻不一樣,一開始我還懷疑這是否是同一次錄音。Heliodor版一聽起來就像是Mono錄音,但是提琴的聲音顯然有”加強過”,聽起來很過癮,DG版比較平衡或者說比較Hi-Fi,若說Mono唱片會比較Hi-Fi,相信很多人或覺得這說法怪怪的,不過這裡是比較來說,要是問我喜歡哪一個,我會說是Heliodor的,因為聽起來很involved,但是理性來說,DG的比較好,我想要是音響系統好一點的話,也許會喜歡DG版也說不定。老實說,這是我目前最常聽的”兩個版本”。

接下來是謝霖的版本,CBS出的,但是是荷蘭版,我有謝霖的其他次的錄音,但是這個版本的美國版我以前只有在朋友那邊聽過。印象中,我喜歡手上這荷蘭版遠多過美版,同樣的,在這裡的小提琴細緻許多,但是也強調一點,是一個值得收的謝霖演奏,我之所以比較喜歡此次錄音不在於聲音或主奏如何好,而是伴奏,這是個熱烈的伴奏,讓主奏也更為involved,比起他的Haitink版與Isserstedt版來說都是。

對我來說,聽音樂,be involved很重要。當然,這可能跟我的音響系統不標準有關,所以我的意見也算是有偏見的。

我常常想起高雄尚音老板娘說過的化,她說沒聽過差的版本,怎麼知道好的版本好在哪裡。現在的我其實不覺得有什麼太差的版本,若是硬要分,只有比較喜歡的版本或者較為不常聽的版本兩大類。講到這裡,我不禁又回憶起我的朋友Max說過的,他說他預計一個曲子最多買個三個版本就好。我當時就笑他說不可能,單單貝小協一個曲子,該買的版本就不只十版了,何況他喜歡的曲子那麼多!我是不知道他現在版本最多的曲子有幾個版本,但是一年後,我相信這數字絕不會停在”3”上面。

假如要說得誇張一點,我今天還聽過有人單單大歐那版的B/S版就買了一排了,一排是幾張不要問我,問原因,說是因為雜音狀況不同,而且前一手的使用狀況不同也讓聲音略有不同,所以要多買幾版,甚至同一版要多買幾張。聽到這哩,我只能說昏倒,比我過分十倍有餘。因為我有些唱片會多買一張,只是怕唱壞,或者說因為太好聽了,要找機會送給好朋友。像這樣B/S的同一張唱片買一排,我是很想啦!但是不敢做。

所以當Max在聽到Brendel彈莫鋼協時,他說,能活著真好,這就像是在感謝與讚美上帝。我每次聽到好音樂時,心中也都會有這樣的想法。能活著聽到這麼多好唱片真好。

接著,我好奇的是,Max會買幾版莫鋼協。當然還有其他曲子如柴小協,貝多芬鋼琴奏鳴曲,以及數不完的其他。

對了,等Max來找我時,我要送他一張奈特的貝多芬,同時讓他聽一下很多人不會太想買的巴倫波因,這都是毒藥呀,好的演奏會引人不禁換想,這些曲子到底存在有多少可能性?